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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辰看着傅司年莫测的脸色,也不敢再说什么,就连同离开的时候都轻手轻脚的,生怕踩到傅司年的神经末梢上。
向晚终于在晨光的催促下醒了过来,身边傅司年的位置早已经变得冰冷,向晚知道,傅司年是离开了。
想到傅司年,向晚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天傅司年的怒火,偷偷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面布满了痕迹,向晚小声的咒骂,“王八蛋……”
昨天向晚记得,傅司年不停的抽插着,不时变幻了好几个姿势,将自己的身体折叠成了羞人的姿势,就连呻吟和求饶的声音都变得异常的清晰,“司年,我不要了,嗯……啊……放开我……”
谁知道傅司年就像得了什么宝贝一样,就是不松开向晚的身体,紧紧的缠绕着向晚。
回想起昨天的场景,向晚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小心得动了动身体,一阵酸软,在心里不知道又把傅司年问候了几遍。
让向晚觉得欣慰的事情是,总算完事之后,傅司年给自己清理了身体。
最后向晚在佣人的催促下,慢慢腾腾的穿好了衣服,然后披上了大衣,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夫人,乌鸡汤还在温着,要喝吗?”傅司年一大早离开别墅,管家是知道的,所以对于向晚是心疼,也是怜惜。
再大的事情也不能不吃饭,这是管家的原则。
向晚出神的看着外边的雪花,又下雪了……
“我不想吃。”向晚摇了摇头,她是真的没有胃口,再加上,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她也吃不下东西。
管家看着向晚的脸色,不是之前白白的,而是脸色泛黄,想起昨天晚上傅司年的怒火,管家就是再迟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语重心长的说,“夫人,人是铁饭是钢,好歹吃一点,先生今天早晨去公司的时候也没有吃饭……”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是管家故意说出来的,还是不经意间说出来的,总之,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向晚终于有了动静,把看着窗外的眼睛移动到了沙发上。
不过还是没有声音。
向晚知道自己昨天也是太鲁莽了,可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像昨天晚上一样,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还是说,自己对于傅司年来说,也就是暖床的作用了。
管家看着了无痕迹的向晚,继续说,“夫妻两个就算有天大的误会,也都是暂时的,爱之深责之切……”絮絮叨叨的,管家也不看向晚的神情。
直到管家离开后,向晚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爱之深责之切……”嘴角轻轻的扯动,向晚慢慢的念叨着。
就好像一个没有生气的瓷娃娃一样,坐在了沙发上,眼光呆滞,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本来应该在公司的傅司年,现在却在广电总局的某个领导的别院。
“傅总,放心,这件事我会吩咐下去的,对于之前演员的损失,我也会尽快的安排解决。”某个领导没有之前在办公室的凌人气势,要知道,对面坐的那才是所有人的衣食父母。
傅司年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就麻烦了。”
说是麻烦,其实傅司年根本就没有麻烦人家的自觉。
领导的眼睛眯到了一起,“傅总,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
傅司年对这句话不置可否,没有多久就起身告辞。
直到杰妮的电话发过来,向晚才有了一点反应,“杰妮,今天我恐怕是出去不了了,有点事。”
嗓子还是沙哑的,那处也隐隐作痛,浑身上下都是淤青,怎么出去拍戏。
“我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你接的那个战争的剧本,广电总局下了通告,说是里面的内容不符,不允许拍摄,就是那天导演让你去见投资商的那个……”
那天回来后,向晚的电话直接就关机了,杰妮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直到今天的消息传了过来,杰妮才知道,恐怕是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有这个电话这一说。
向晚也有点惊讶,不过随即就是释然,这件事恐怕是傅司年的意思。
“那我知道了,我这边有点事,有时间给你回电话……”向晚慌慌张张的就将电话挂断了,她就怕杰妮追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向晚想到昨天的事情,就有点不自然,当然对于始作俑者的傅司年,更没有什么好感。
一连几天过去了,傅司年都是很晚才从公司回来,这个时候向晚已经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傅司年又起的非常早,这样就真的没有何向晚有什么共同语言。
两个人有接触的,不过也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有肢体接触,不过,自从那天晚上过后,傅司年就再也没有碰过向晚。
管家看着两个人冷战的样子,也插不上话,年轻人的思想到底和老年人不一样。
当然,向晚也没有再出去,尽管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她和傅司年也在冷战的状态。
直到这天早晨,也不知道是傅司年今天起床晚了的原因,还是他故意的,总之,两个人总算是坐在一起吃早饭了。
向晚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人也整个瘦了一圈,手上的骨头都突出来了。
“夫人,这是南瓜粥,你尝尝。”这几天向晚的胃口不太好,所以早上都是喝粥的,除此之外,向晚其他的东西就吃不了几口。
不过今天向晚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喝,然后就呆呆的坐在了饭桌的椅子上,也不知道脑袋放空还是在想事情。
傅司年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南瓜粥,眉头不觉的皱了一下,都变成了皮包骨头,还不吃东西,难不成这几天都是这样过的?
因为保镖的失职,傅司年并没有手下留情,那些人也知道自己有错,也不求情,直接去拉练,也因为向晚在家里,傅司年也没有刻意的监视向晚。
停顿了一会,傅司年将管家手里的青花瓷碗接过,“我来吧。”
管家诧异的看了傅司年一眼,然后就像扔烫手的山芋一样,递给了傅司年。
说着,就拿着碗向着向晚的方向走去,一张脸看不出什么情绪,蹲在了地上,然后开口,“吃点东西吧?小晚。”
这是两个人冷战后,傅司年第一次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