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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路上染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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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安安只潇洒地说了一个字,有滋有味地抿了一口红酒。

    “睡?”李玟有些不解,继而挑眉问道,“男人?”

    “嗯。”安安点了点头,笑着看我们满桌的人,得意地说,“男人们留给我的伤害,我会以同样的方式还给他们,我要玩弄他们的感情,花尽他们的钱财。”

    “是不是还有,破坏他们的家庭?”我轻笑了一声,问她。

    安安微微发愣,然后以嘲讽的语气对我说:“是,这再所难免。但我不觉得心有愧疚,男人们在出·轨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的行为,会给家庭带来怎样的危害。事实上,往往他们自己都不在乎,我何必要替他们在乎?”

    安安的理由简单而又直接,一如她的为人,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会去大胆地付诸行动,不会瞻前顾后,就算涉及到情感或道德,也从来都不会纠结。

    看她对阿群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了。从最初的引·诱利用,到后来的弃如敝履,再到刚刚的侮辱报复,整个过程中就像对待一头畜生。

    她对其他男人的态度更是随心所欲,什么情感,什么道德,从来不在考虑中。

    安安的方式这无异于伤人又伤己,为此我只能摇头:“尽量还是要避免伤及无辜。”

    说实在的,上次那个男人的事情之后,听小文说,他老婆去警局里闹了好几次,我心里一直有些疙疙瘩瘩的,不是很好受。

    “相信我,就算你们用别的方式,正当手段,也是一样的,伤害无辜这种事情根本就避免不了。最简单的办法,四仰八叉一躺,男人只要上了,就抓住他的把柄,随便怎么要挟他都不敢拒绝,这是最有效的报复手段!

    而你们,竟然妄图依靠报警,呵呵呵……还又是计划又是准备的,累不累啊。”

    安安的话里,充满了鄙薄,我突然觉得她跟之前有了不小的变化。以前只以为她是个为了追逐金钱不要尊严的疯子,现在发现她还是挺有想法的疯子。

    难怪她不满足于日常揽客赚钱,而是时常费尽心思物色合适的目标,专挑有钱人下手,原来也是报复心在作祟,只不过她的方式,着实是令人不敢苟同。

    “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区别。”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李玟笑着说,“速途同归,说来说去也算是一条路上的,加入不加入也就无所谓了,不用勉强。”

    事情也就这样落下了定音,潇潇义无反顾地加入了我们,安安不认同我们的方式,却也大方地把阿群留给了我们。

    但她的嘴巴太损,即这么做是出于好的目的,却非要渲染一番贬低阿群:“希望这次,我是真正得把这个拖油瓶甩出去了,以后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我是再也懒得给他操闲心了。”

    被安安如此评价,阿群委屈得撇起了嘴,忍不住要哭。

    “瞧瞧那点出息,真他么当自己是长不大的孩子了,切!”安安本就喝了酒,情绪有些不稳,阿群的眼泪又刺激到了她的怒火,便直接将手中杯子里的酒泼了阿群一脸。

    任凭酒水浇试了头,流到脸上跟眼泪混在一起,阿群依旧低着头,紧抿着唇,不敢言语,我便拿了纸巾帮阿群擦着脸上的酒。

    阿群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接过了我手中的纸,跟我说:“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何欣,你是好人。”

    “嘿!你个畜生,换了新主人,这么快就拍起马屁了哈!”安安见状,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埋汰阿群。

    “好了安安,你够了哈,以后阿群可就是我的人了,不准你再欺负他。”我半开着玩笑,表明了态度。

    “行,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别以为他是什么宝贝,小心他给你捅娄子!”

    ……

    虽然有些小不痛快,终究是几个经历相似的人,彼此之间还是很投缘,晚饭一直吃到了快半夜的时候,才以几个人都喝高的结果散场。

    因为太晚了,我们都在李玟的废品站留宿。我和安安和潇潇睡在了一个屋子里,阿群被单独安排了一个铁皮房,我没给他上锁或者是锁上门,也没有像安安那样监视着他。

    见他乖乖进去休息之后,我给他送了点水和衣服过去,衣服是李玟帮我找的,都是收来的旧衣服,但很干净,质量和款式也不错,大概是有钱人的淘汰货。

    我没有跟阿群说以后要他做些什么,想给他些时间,让他适应一下,毕竟他被警察关了好些天,受了不少苦,也怪可怜的。

    另外,他现在也算是个有身份的自由人了,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即便现在就拔腿走了,我也不能拦着他的。

    回到安安和潇潇房里之后,我们三个才算是开始正式叙旧。

    说起分别之后的经历,得知我认了个有钱的干爸,并在他手下的公司实习,安安先是表示惊讶和羡慕,可当我说出自己的烦恼之后,她又对我嗤之以鼻,并且劝说我,就此傍上邵国良这个大·腿,比收拾多少男人都实惠。

    我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想法,也懒得再跟她抬杠,便转问潇潇分别之后有什么经历。

    潇潇大概是隐忍了多时,被我问到之后,一张口便声泪俱下,说她这几个月过得很艰难。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表示难以启齿,我一再鼓励和安慰,她最终才说了出来,是上次出去玩的路上,染了性病,一直都治不好。

    一听到潇潇说染了病,原本躺下的安安竟然也诈尸一般,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声问道:“啥病啊,传染不?你可别吓唬人!”

    我白了安安一眼:“行了,你先别一惊一乍的。”

    潇潇却痛苦地点了点头:“检查过了,我得的病是传染的。”

    “天哪!你说是当时出去玩的时候染上的,那就是秦亮他们几个中的某个人传染你给你的呗,我想想,你当时都跟谁睡过来着……”安安的眼睛瞪得贼大,一时酒意全无,板着指头盘算了起来。

    她的心思再明显不过了,那几个男人,当时也交换着玩来着,潇潇既然染上了病,那很可能她自己也会染上病!

    而我也不免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也染上了什么病,虽然没有发做出来,可能正在潜伏期也不一定。

    一时间,阴霾和恐惧蔓延开来,笼罩了整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