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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芬看着向沁雪离开的背影,也没有发现向沁雪的不正常,左右看看后,才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刚才慌乱之间被藏在背后的东西。
只见徐秀芬从后边拿出的塑料小包里拿出了什么东西,花花绿绿的,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痴迷的看着手中的东西,徐秀芬喃喃自语,“这可是好东西呀……”
将东西放到了妥善的地方后,这才匆匆的拿出手机,拨打了什么电话,然后就听到徐秀芬刻意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说,“王太太,我弟弟今天把药送来了,您看……”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让徐秀芬满意的话,只看到徐秀芬满面春风,和之前面对向沁雪的表情大相径庭。
紧接着,就听到徐秀芬继续说,“那好,下午开牌局的时候,我带给你,嗯嗯,好的,不过价钱就要高点了,这几天……”
后边的声音压的很低,徐秀芬似乎在防备着什么,在自己的家里都如此的警惕,可见刚才塑料包裹里面的东西不是什么正当的。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徐秀芬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看着自己刚做的钻石美甲,心情真的很不错。
沉浸在对金钱的向往中,徐秀芬根本就忘记了向沁雪那一茬事,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徐秀芬追悔莫及。
大洋彼岸的教堂里,牧师正在唱着经文,间或还能听到清脆的童声在教堂里游荡飘散开来。
“事情都办好了?”双手合十,眼睛紧闭,可是这并不妨碍这个如同枭雄一样的男人安排事情。
旁边儒雅的男人带着金边眼睛,也是同样双手合十,嘴里还在说着什么,“确定要将向家拉下水吗?傅司年不会察觉吧?”
虽然说是两个是合作的关系,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傅司年可是一个超脱世俗的存在,外界的传闻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淡淡的睁开眼睛,不过视线并没有着落在教堂的任何地方,而是看着天窗上的和平鸽,“中国有句古话,强龙不压地头蛇。”
和平,这个世界哪里有真正的和平,就好像,这个世界上的光明与黑暗是相伴而生的,从来都没有消失的时刻。
“您的意思是,逼迫傅司年过来?”男人的眼睛突然就爆发了一阵奇异的光芒,这,可能吗?
“事在人为。”四个字,一锤定音,然后就看到人流随着教堂大门的开启步入尘世的脚步。
似乎刚才两个的交流也仅仅是痴人说梦,不过,命运的齿轮如何转动,人力还是不可抗拒的。
傅司年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扔掉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然后径直就走进了浴室。
严辰还不明所以,直到听到傅司年的命令才如梦初醒。
“给我准备一套衣服。”傅司年忍受不了向沁雪身上的香水味,还没进门的时候就将外套如同对待垃圾一样扔掉了垃圾桶。
严辰这才醒悟,认命的挑眉后,从衣柜里拿出准备好的衣服从浴室的门缝递给了傅司年。
然后严辰的视线就落在了自己手腕的名表上,这已经是下午的三点了,傅总这在车上找东西,这整整找了多半天,也是没谁了。
“会议室的那些老家伙是怎么处理的?”傅司年毫不避讳的当着严辰的面就擦起了头发。
其实,在家里傅司年的头发从来都是向晚擦干的,然后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一顿,想到向晚今天没来上班的时候,突然苦笑一声,然后姿势慵懒的坐在了沙发上。
严辰撇嘴,然后在心里腹诽,傅总,这都下午下班了,这还惦记着上午的会议,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不走难道还要在公司吃盒饭?
不过腹诽归腹诽,秘书的职责还是要履行的,“还是之前您的办法,拉电闸。”
四十五度的高温,并且那些老家伙还都是西装革履的,怎么可能在火炉子一样的会议室待的住,当然就是汗流浃背的离开了,就连说话声音也像霜打了的茄子,提不起来精神。
傅司年似笑非笑的看了严辰一眼,“还真是得了我的真传。”
严辰觉得,这语气怎么说不出来的幸灾乐祸。
“通知下去,会议改在明天。”一味的躲着根本就不能解决问题。
傅司年神色自若的整理着自己衬衫的纽扣,随即突然之间好像想到了什么,看着垃圾桶那黑色的布料,直接命令严辰,“拿去丢掉。”
看着那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傅司年就想到了之前在包厢里听到的呻吟声,连带着衣服上仿佛也沾染情欲的味道,让傅司年一阵恶心。
严辰看着傅司年的脸色不是特别好,也说不出来什么,默默的拿起扔在垃圾桶的西装外套走出去,最后十分贴心的帮着傅司年关上了办公司的门,这才离开。
等到傅司年收拾妥当之后,就直接电话打回了家里,“在家干什么呢?”
他现在十分需要向晚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虽然只能听听向晚的声音。
此刻的向晚还在悠哉悠哉的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在鼎丰公司工作这么长时间以来,向晚根本就没有时间享受这样惬意的生活。
所以,她决定了,今天一定要补回来。
可是没过多久,向晚就有点无聊了,似乎她已经习惯了和傅司年在一起工作的时光了,突然停滞,她反而有点不太适应了。
刚好,向晚想到傅司年的时候,电话离开来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所说的那样,心有灵犀?
听到傅司年的声音,向晚心情大好,“我在家里看书。”说着,余下的拿那只如同葱白的手将书页卷成了麻花形状,恰恰就如同向晚此刻的心里。
傅司年似乎也来的兴趣,穷追不舍的追问向晚,“看的是什么书?”
然后就在心里暗自揣测,别又是什么“爱自己如同修行”一类的心灵鸡汤。
偏偏向晚仿佛知道傅司年心里的猜测,看着杂志上精美的时装,内心一阵邪恶,“维多利亚的时装秀。”
维多利亚,那是什么东西?
穿着意大利高级手工定制的傅司年根本就不清楚维多利亚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直觉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淡淡的看着桌子上的文件,继续和向晚聊天,“别吃凉的,要不然我回来,冰箱里的冰激凌就可以喂豆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