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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来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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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宇成一看到傅司年来片场,而且还直奔向晚那边去,就担心要出事,没想到他还真就这么乌鸦嘴,想什么来什么。

    傅司年神色疏离的道:“我来看看向晚。”

    谁知道就看到了这么让人不顺心的事情,再加上后背的伤口因为出汗开始忽略麻药而隐隐作痛,傅司年觉得他的情绪越来越焦躁了。

    “哦,是吗?傅少对向晚是真的挺好的。”前一秒还在把傅司年来片场这件事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杨宇成笑容一顿,脸色瞬间有些尴尬。

    他是真没想到,傅司年会当面把话说到这个程度,实在是太不给人留面子了。

    傅司年在杨宇成不知所措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道:“向晚说杨导想要临时改剧本,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整个片场都一起等着她。”

    傅司年发觉有个女演员一直紧张的盯着这边,不需要考虑,就能知道那个就是向晚说的女配角。

    随着傅司年话音落下,杨宇成觉得,就算旁边有三台电风扇一起开着,他还是有些流汗。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改剧本,我这就让人准备开拍,让向小姐大热天的在那等着,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杨宇成一口气说完了一长段的话,心里对当初自己极力要求让向晚来演女主角,有种说不出的后悔。

    “能正常拍摄就好,向晚早点结束工作,我刚好带剧组的人一起去吃个饭,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

    傅司年比谁都明白适可而止这个词的意思,就算是面对杨宇成这样的人,也不要轻易逼急了他,疯狗咬起人来,往往也是很痛的。

    “那我就先替剧组其他人谢谢傅少了,我们也是跟着向晚沾光了。”

    杨宇成客套到有些虚伪的笑了几声,心里暗叹自己真是倒霉。

    像是他和齐悦之间的这种事情,在圈内实在是太过常见,别人听说了都不会多浪费时间讨论几句。

    可现在被傅司年撞上他们影响了向晚的工作,那就只能是他们自认倒霉,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别再惹恼了傅司年,最后把事情捅出去,影响他以后的事业和家庭。

    傅司年告诉向晚马上就可以开拍的时候,向晚并没有多大的意外,要是傅司年开口都解决不了,那才是奇怪。

    向晚见所有人都在做拍摄准备,高兴的对傅司年感慨了一句:“还好今天有你在。”

    “我说过,以后你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

    傅司年在向晚低头看剧本的时候,动作不自然的动了动,室外片场的温度太高,他能感觉到背后的绷带已经被汗水打湿,伤口的疼痛和如同被蚂蚁啃噬的感觉越发让人受不了。

    向晚放下剧本,这才注意到,今天傅司年好像脸色一直有些发白,她不大放心的问道:“你是不是有点中暑,没事吧?”

    “大概是工作太累了。”傅司年神色温柔的笑了笑,不健康的脸色让他看上去反而有种病态的美感。

    傅司年并不打算让向晚知道他在傅家发生的事情,这种压力,让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如果向晚知道傅家的态度,以她现在的状态,最大的可能,就是直接放弃和他结婚。

    这种结局,他不想看到,也不想接受。

    “工作在忙也要注意身体啊,早点回去休息吧。”被喊着去开拍的向晚也没多想,伸手朝着傅司年后背拍了一下,抬腿就走。

    才走出去一步,向晚就发觉自己掌心的触感有些奇怪,她狐疑的低头看了一眼,乍然看到的满手鲜血吓得她当时就瞪圆了眼睛,猛地回头看向傅司年。

    被向晚直接拍在伤口上的傅司年还来不及掩饰自己的表情,就被向晚看到了他因为伤口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

    秦翔在旁边闭上了眼睛,心里就一句话,让你非要来片场,现在露馅了看你怎么收场。

    “到底出什么事了?!”向晚被那一手血吓得连话都要说不利索,她扶着疼出一头汗的傅司年坐下,这才发觉傅司年大热天的穿了件纯黑的衬衫。

    看这样子,是为了万一伤口出血,也能掩饰过去吧。

    “回家了一趟,吵了一架,挨了顿打。”傅司年说的半真半假,看向晚一脸要哭的样子,忍着疼对她勉强笑笑,只是那笑容让向晚反而更觉心疼。

    向晚根本笑不出来,她表情严肃地让秦翔把遮阳篷旁边帘子拉起来,这本来就是临时换装的时候给女演员准备的,现在正好给傅司年用上了。

    “别看了。”傅司年握住向晚想要解开她衣服的手,脸上的笑容已经维持不住。

    作为受伤的人,他最清楚自己的伤口目前是什么状态,向晚要是看到的话,一定会被吓到的。

    最近在傅司年面前向来对什么事都不会反驳的向晚,第一次固执的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纤细的手指以温柔却不失强硬的动作拨开了傅司年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了那件纯黑衬衫的钻石纽扣。

    逐渐呈现在向晚眼前的,是白到让她感到刺眼的纱布。

    在向晚转到傅司年身后去看伤口之前,傅司年再次攥住了她的手腕。

    “别看了,让秦翔叫医生过来吧。”

    向晚没有说话,只是沉默而倔强地盯着傅司年,那眼神让傅司年明白,他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傅司年放开手,尽可能的安抚道:“别担心,其实并没有多严重。”

    向晚觉得,傅司年的“没有多严重”,大概是和正常人的衡量方法有根本上的不同。

    他背后的纱布洇出一片只能用“触目惊心”四个字来形容的血痕,向晚完全想象不出,傅司年到底是在傅家发生了什么样的冲突,才能导致傅家人对他下这样的重手。

    “你真的不是被人袭击了?”在向晚的印象里,这种手段,只有在近现代以前的刑讯逼供之中才会出现。

    “前提是有人敢袭击我,还能把我伤到这个程度吧。”

    傅司年苦笑了一声,明白让人相信这是自家人打的伤的确很难,但没办法,他已经说了实话,虽然隐瞒了一部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