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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她没看错的话，这是他修炼的金丹啊。
他要做什么。
夜无冥始终没有回答，漆黑的眼睛看着她，然后伸出手，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巴来。
月烟然想要挣扎，可是他不让。
现在的她其实也没多少力气。
可是她真的不能要的。
她得到的东西太多了，很多东西早已不是自己想得那样。
多多少少，迷迷茫茫谁也不清楚这一刻到底要怎么去做。
很多时候到了现在让人无法理解是对还是错。
只是这样的局面月烟然清楚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做什么。
难受还是存在的，只是这样的存在到底好吗？
一点也不好。
如今的改变都是让人难以预料。
但是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他安好。
她死了也不算什么了。
夜无冥将金丹放入她的唇中，逼迫她咽下去。
然后才缓缓地松开手。
那一刻，他在她的眼角看到了那一丝泪水，缓缓地从她的眼角落下来。
他伸出手，将她眼角的泪水轻轻地拂去。
他的动作很温柔，好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可是月烟然知道，他是她的师父，或者从来他只是把自己当作徒儿看待。
一会是冷漠的，一会是淡漠的，一会又是这般认真的。
因为欺骗，她赌气地不再喊他师父。
因为曾经的一切让她最讨厌的便是欺骗，所以当他知道真正的身份不是白无风，而是夜无冥的时候，她真的很生气，很生气，恨不得今生今世都不再看见他。
可是现在，他却赫然发现，很多事情早已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如今很多事情到了现在，再也无法去做什么。
但是这些事情到底该怎么去做的时候，始终让人无法去决定。
这些事情到了现在，很懂事情早已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只是这样的存在多少是因为其他的事情和改变。
这些事情到底意味着什么，是谁都无法去知道的。
这一步到底该怎么去走，要怎么去走，谁也不清楚这样的结果会是什么。
但是现在很显然都已经改变了。
这一步的改变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些年来谁也不明白。
夜无冥的起色变得苍白。
自从没了那颗金丹之后，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月烟然看着他的发生白了，他的眉毛也白了。
只是那一眨眼的功夫。
而她的身子也在渐渐地恢复了力气。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
他给她服下的是他千万年的金丹，也是他元神凝聚的地方。
他为什么要怎么做。
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徒儿而已，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的，真的！
“为什么？”她似乎一直在问什么，可是他始终不给她一个答案。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值得吗？
她根本不值得，也不值得她这么做。
可是如今再也无法去做其他的事情和改变了。
这些年来，这些日子来，她也知道了他的好。
明明可以凭借他自己之力闯那九重天，可为了她，他还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