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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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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章 变故

    景衣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在温澜骁快要吃人的眼神下,她无辜地摊了摊手,目光担忧、语气诚恳道:“督司大人,不是我要打您,是您刚才突然蹿出来拦下我,让我把你打醒的。”

    “嗯?”温澜骁愣了一愣,他可不知道自己“梦游”时候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但……他绝不信景衣的话。

    遥想自己第一次梦游后见到景典仪,景典仪说了什么?她说让他以后别往她剑上撞……

    这次倒好,景典仪出门不带剑了,改徒手打人了。

    要命的是,景典仪打哪儿不好,非得打脸?

    温澜骁不靠脸吃饭,可他顶着容江知府的官衔,肯定是要出门见人的,到时候顶着这么一张脸,他也不用出门了。

    思至此,温澜骁从地上站起来,叹了一声:“景秀才,本知府梦游的时候是不是得罪你了?”

    “何止得罪……您梦游时候招招毙命,是要我的命啊。”

    景衣也不指望追究责任了,摊上这么一位不省心的顶头上司,她只能自认倒霉,左右也不是她吃亏,反正每次受伤的都是赤泽。

    温澜骁抿唇不语,景衣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于是摆出一副“请”的手势,温文尔雅道:“知府大人,夜色已深,您快请回吧。”

    温澜骁站着没动,记起以前自己有时醒来发现身上有血腥气,那时他就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杀人去了,可没听说容江有命案发生,他只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想多了,如今听了景衣的话,温澜骁深深吸了一口气,敛眉道:“对不起。”

    他有些相信自己真对景秀才动手了,也亏得景秀才有武艺在身,若是换了别人,大概已经身首异处了,哪能像景衣一样把他打醒。

    听他认真道歉,再看着他那一张被揍的脸,景衣汗颜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温澜骁感受着脸上的疼痛,嘴角稍微有点笑容弧度都会疼,心中苦笑这秀才下手真狠,嘴上却问:“景秀才,这是哪儿?”

    “廉州,廉王府附近。”

    温澜骁:“……”

    他真怀疑自己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成仙了,怎么能跑那么快,若是让他一路从容江城狂奔过来,起码需要几个时辰。

    “景秀才,本知府总觉得,每次梦游时候遇上你的桥段都像是做梦,只要本知府再睡一觉,保管又梦回容江城去了……”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温澜骁便困意深重,直直向后倒去,可就在他的身体距离地面只剩下几公分的时候,后背像突然得了助力,又直挺挺地站起来了。

    毫无疑问,是红瞳赤泽又回来了。

    景衣随时防范着他要暴起伤人,手中真气蓄势待发,直到看见赤泽愧疚的眼神,她才说道:“你意识分裂不要紧,但我感觉我也要被你整得意识分裂了。”

    赤泽道:“抱歉。”

    “不用了,你才是被揍的那一个。”见他恢复正常,景衣也无心再询问什么,她还有事要办,没空跟赤泽在这里纠缠,飞身朝着廉王府而去。

    “等等。你不能去!”赤泽连忙跟上,可他的速度哪里比得上景衣,压根阻拦不了她,等到景衣进了王府,神识笼罩下,发现姜沉碧和那个红胡子老头都不见了,唯有玄微子还在府上。

    这时,赤泽赶来,语气严肃道:“景典仪,你且快些走吧,此地不可久留。”

    闻言,景衣回首,那双澄澈无瑕的眸子竟透出几分往日不曾有过的冰寒:“你和那个带走姜沉碧的红胡子老头是一伙的?”

    在和景衣对视的那一瞬间,赤泽如遭雷击,怔在原地。

    仿佛坠入茫茫冰原之上,四围是一片惨白,浑身血液都要被冻住。

    这是来源于渡劫期修士的精神威压,景衣想除掉姜沉碧,没想到会有修真者横插一手,使事情出现变故,若不是赤泽,她或许还能听一听那红胡子老头和姜沉碧说了什么。

    见赤泽呆立原地,景衣收了神识威压,冷然道:“别再跟着我。”

    言罢,使了隐身术,去找玄微子。

    赤泽的身体晃了晃,抬头看了眼高悬夜空的明月,终究没再追景衣,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是糟糕,这脸上的伤又不可能明天就消了,到时候温澜骁便知他今夜见景衣不是在做梦了……”

    不仅赤泽惆怅,玄微子也正怅然地仰望头顶月色,他并不知自己的徒儿姜沉碧已经被不明人士带走,此刻正站在庭院中,兀自感叹着仙缘难觅。

    叹着叹着,就感觉一只手掌按在他的后脑勺上。

    “玄微子?”一道刻意压低的粗砺嗓音唤了他一声,玄微子浑浑噩噩地应了一声:“是我。”

    紧跟着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景衣的手掌上真气浮动,侵入了玄微子的脑海。

    ……

    笙儿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商祁寒的话,商祁寒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孩子,只感觉这孩子的心情说变就变。

    聊了一阵,父子俩很快就没了话说,望着房间里的红烛相顾两无言,等景衣一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沉默对望的场景。

    “怎么了?”她疑惑道。

    “孩儿好困。”笙儿抢先说道。

    他目光清亮,明明是精神头十足的模样,却非说自己困倦,景衣看着儿子,无奈道:“困了就睡觉,在炕头坐着干什么。”

    笙儿说:“我要和娘亲睡。”孩子正疑心商祁寒偏心常家人,都不想跟商祁寒一张床了,说话都只看着景衣,分明就是闹小脾气的样子。

    商祁寒遭了嫌弃,不仅没责怪笙儿,反而认为是自己的错,怪只怪他在妻儿面前待的时间太少,儿子和他生疏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内心难免生出几分涩然,拜过堂的娘子不肯认他,现如今连孩子也恼了他,一时间商祁寒感觉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挽回妻子的心,一边站起了身。

    景衣给孩子掖好被角后,看见商祁寒背影萧瑟地往门口走,忍不住出声道:“门栓已经落了,你要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