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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教授看他们两人的时候，程以沫就有猜到可能会问这个问题。
没想到教授她还真的问了出来。
等了许久，程以沫羞红了脸，不好意思道，“他是我男朋友。”
谁知张教授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反而是一种就应该是如此的模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所有人都以为你们会在一起，现在你们终于修成正果了也并不奇怪。”
程以沫眼神迷茫，有些不懂教授的反应。
什么所有人都以为，难不成当初整个润泽的学生都知道，这怎么可能？
如果按教授的说法，莫非大学时期她就已经和顾北时相知相识，而且关系匪浅。
突然，她的心中掀起一阵巨大的风浪，可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她把整个大学时期都搜索一遍，发现根本不存在他的任何痕迹。
一丝怪异感久久盘旋在心头。
压下心中的不解，这件事情有说不上来的奇怪。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教授徒然的一句话给了程以沫一个致命的暴击。
结婚。
这是她没想过的事，若不是今天教授提起，估计她早把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
“就快了。”
她还在思索怎么回答，顾北时已经给出了答复。
这个答案让她一惊，不过经过一番左思右想还是能接受的，因为她喜欢他，结婚也是因为喜欢。
所以说结婚也并不是为难的事。
“提前恭喜你们了，别忘了到时候记得给我发请帖。”
“教授，放心吧，少了谁的也不会少了您的。”
虽然顾北时眼中一片平静，但是程以沫却能感到他的高兴，加上他嘴角淡淡的笑意也出卖了他。
“阿北，我想和教授单独说一会儿话，可以吗？”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出去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她，转身的一刹那，眸子里充斥着阴暗。
“教授，我就是想问你，我和顾北时的以前的关系怎么样？”
程以沫隐晦的表达自己的疑惑，她想要知道她以前是否真的和顾北时认识。
“你们以前那可是风云人物，是全校同学人人羡慕的一对，整天形影不离，感情好得不得了。”教授兴许发现了不对劲，问道，“怎么了，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找回青春时的美好。”
她说得有些勉强，好在教授并没有发现。
…
程以沫心事重重的来到了顾北时的身边，她不知道现在该用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
原来，他们大学时期关系就很好，甚至都已经在一起了，可为什么他不告诉她呢？
还有车祸之后的回忆也是真的？
她不敢去想，哪怕只有一点点她都不敢。
“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哀求的语气让顾北时瞬间心软。
他本以为她出来之后会质问他为什么，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她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提，这让他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怎么。
“不要骗我。”
顾北时冷漠道，既然她不肯说出来，那他就逼她说出来。
“我没有，顾北时，我真的不舒服。”
“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